锡伯渡传奇(淘金记事)(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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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商品编码(ISBN)    9787548820789
  • 发行范围   公开发行
  • 页数   133
  •   0.428
  • CIP核字   2016093675
  •   17
  • 正文语种   
  • 媒质   图书
  • 用纸   普通纸
  • 是否注音   
  • 是否套装   单册
  • 开本   16开
  • 影印版本   原版
  • 印刷时间   2016-06-01
  • 包装   精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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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于文胜编著的《锡伯渡传奇(淘金记事)(精)》介绍了,锡伯渡,是额尔齐斯河上的一个渡口,在新疆兵团十师的一八三团。

  渡口依旧,依旧是一片大西北特有的苍凉与壮美,河水依旧,依旧是朝着遥远神秘的北冰洋,只是没有了当年的汹涌,静静地、深情地从这片平缓的土地上流过,慢慢地咀嚼着往事。走进锡伯渡,感悟一场场人与人、人与自然界的一系列爱恨情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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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于文胜编著的《锡伯渡传奇(淘金记事)(精)》是一本文艺性小说,故事背景是1983到1988年的淘金高峰期,锡伯渡上下八十公里的额尔齐斯河两岸,成千上万的金客在这里寻找一夜暴富的梦想。文中以几个典型的人物为代表,通过淘金的一些记事,讲述了那个年代额尔齐斯河两岸关于淘金的许多故事。

目录

正文

试读章节

  阿尔泰山有七十二条沟,沟沟有黄金。这话一点不假。1983年到1988年淘金高峰期,整个阿尔泰山据说有来自全国各地的百万淘金大军,这些人被称为“金客”。锡伯渡上下八十公里的额尔齐斯河两岸,是七十二条金沟之一。1985年的整个淘金季,有十万金客在这里寻求一夜暴富的梦想。当然,我也是其中之一。

  奔涌的额尔齐斯河发源于阿尔泰山南麓,自富蕴冲出山谷后就一路向西奔流,是我国唯一一条自东向西流人北冰洋的外流河。汹涌的河水从大山里奔出后不仅带来各种奇异的卵石,还带来了阿尔泰山里的黄金。当河水进人黑山头后,有八十公里的开阔平坦地段,河水平静下来,黄金也沉落到两岸。

  锡伯渡就处于这段平缓河流的中部,又由于河水在这里转了几个大弯,夹杂在混浊沙泥里的黄金大多沉落在这一区域,这里便成了一条富矿区。我就出生在这里,一直到十二岁时全家离开。只是,我们过去一直生活在金矿上,却不知道有黄金,当1985年6月我重回这里时,锡伯渡已变成一个极热闹的金区。

  锡伯渡过去是一个古渡口,河的南面是广阔的平原地区,河的北面是连绵起伏的阿尔泰山脉,山里草木丰盛,是优良的夏季牧场。福海县各牧点的牛羊,每年春季从这渡河上山,秋季又渡河下山,平时南来北往的人流不断,因而,别看这里是仅有十几户常住居民的小连队,却一年四季热闹非凡。

  当年在阿尔泰山淘金有两种,一种是在山里开矿碎石洗金,淘得的金子称为沙金。沙金大多沙粒大小,也有米粒大小,也有个别比黄豆还大的。沙金质地较好,色泽纯正,含金量高,是上品货色。但是开采沙金难度大,一要找准矿脉,二要开山炸石挖洞,三要有专门的设备,四是用工多,五是风险大。

  开山淘金是极辛苦极危险的。小的几十号人,大的上百号人,挖洞的、运料的、碎石的、洗金的,分工明确团体作战。其中挖矿和运料风险最大,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讨饭吃。矿洞一般不过两米高,有的只容人一个一个地爬进爬出,把石头一块块钎下来,再一块块背出去,稍有不慎就会被砸伤或砸死。

  那年头好像所有人的命都不值钱,值钱的只是金子。金客们怀揣发财梦,老的少的,男的女的,很多是全家老小从河南、四川、甘肃、河北、黑龙江等地蜂拥而至,没人清楚这里到底有多少人家,曾经生活在哪里,叫什么名字。在金区死人事件经常发生,人们早习以为常。据说有一个矿塌顶一下埋了十几个人,就直接封洞了事。

  不光是开山人死得多,另一种在河边淘金,死人的事也经常发生。因为开山矿难度大,更多人选择在河边淘金。但是河边地盘有限,血拼地盘之战随时上演,今天一帮甘肃人打跑了河北人,明天一帮河南人又打跑了甘肃人,后天又不知哪跑来一帮人。有一次当地人打捞一位淹死的职工,几公里河道里竟捞出好几具尸体。

  在金区处理命案的方式很简单,干活中砸死或淹死的,老板给其家人顶多五十克黄金。抢地盘被打死的,工头和金客凑资每人顶多三十克黄金。遇上找不到地址和家人的连钱都省下了。好的老板用烂木板钉个棺材把人埋了,不好的就直接挖个坑埋了。你知道那时一克黄金多少钱吗?公价二十九元,黑市价四十一元。

  在河床上淘金就相对容易、安全多了,几乎不要什么成本:一个铁皮卷的三米长的抽水筒、一条木板钉的水槽、一个中间有个圆窝的铁簸箕,加上一条牛毛毡,两个人就可开工了。这种在河床沙子里淘出的金,形如小麦加工后碾碎的麸皮,所以叫麸皮金。麸皮金成色好,但最后吹金时总有黑沙夹杂,净度略差些。

  当我十二岁离开,十七岁怀揣着和所有金客一样的黄金梦重回到我出生的地方锡伯渡,成为这条金沟区十万金客之一时,一切的一切与我童年的记忆相比都已变得面目全非,家乡已不是原来的家乡,很少有几张熟悉的面孔。我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外来金客。我家曾住过的房子挤满了我从未见过的人且臭气熏天。P1-4

序言

  锡伯渡的民族传奇和家族传奇

  ——于文胜《锡伯渡传奇》序

  高建群

  在北屯往上十几公里的额尔齐斯河上游,有个古老的地名叫锡伯渡。它一度易名齐伯渡。兵团将它收入后,易名西北渡。它现在则又恢复成锡伯渡这个称谓了。

  以上三个地名,都曾经在中国地图上出现过。

  锡伯渡与锡伯人那一次迁徙新疆有关。

  18世纪中叶,清廷平定准格尔叛乱后,从东北沈阳一带17屯中抽调1020名锡伯族青年和他们的家属共3275人,分两批来到伊犁戍边。

  乾隆三十年(1765年)春天,第一批出发的人,通过蒙古大草原从科布多翻越乌尔莫盖提达坂后进入阿勒泰。

  其时正值初夏,额尔齐斯河春潮泛滥,无法渡河。他们所携带的粮食已经不多了,而且人马已经十分疲惫,遂决定在此做短暂停留。半年以后,才渡河而过。

  锡伯人渡河的这个地方,遂成为前往阿勒泰城必经的一个渡口。

  直到北屯公路大桥修筑以前,它一直是这样。后来大桥修成后,它完成了摆渡车辆的使命,主要用于摆渡前往阿尔泰山夏季牧场游牧的哈萨克人的畜群。

  兵团农十师新闻中心主任小于,拿出了一沓他在锡伯渡拍摄的照片,并且为我讲述了上面所谈的锡伯渡的由来。

  照片上的锡伯渡的艄公,剽悍、雄壮,年纪六十岁上下,手拄着路旁的“阔乡牧道”字样的石头路标,眼望大河。一副沉思的样子。

  艄公叫莫合买提。

  指着照片上的艄公,我对小于说,锡伯渡我知道一点,这个艄公的父亲是山东人或者河南人,是在那遥远的年代里,步行走了3年,才从口内走到新疆,然后继续北上,走到额尔齐斯河边,走进一家哈萨克帐篷,被招赘为婿的。

  我的话令小于大大地吃惊,他说艄公的父亲确实是山东人,他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件事。他不知道我为什么二十多年前就知道这个家族的秘密。

  小于在锡伯渡长大。他是兵团的第三代了。

  我在白房子当兵的时候,我们班有个民族战士叫阿依同拜依,他就是这锡伯渡的人,按年龄推算,他应当是那个从山东过来入赘哈萨克毡房的老艄公的孙子,是眼前这个老艄公的儿子。

  我正是从阿依同拜依的口中,知道这个家庭秘密的。

  阿依同拜依是哈语“三个巴依”的意思,他说他出生的时候,恰好有三个巴依从他家门口走过。

  阿依同拜依的姐姐,曾经给在福海县担任县委书记的贾那布尔当过秘书。照片上的姑娘漂亮极了,像当年来中国访问的尼泊尔国国王的王后。

  在边防站,我是火箭筒射手,阿依同拜依是班用机枪射手。我们曾同在一个班。

  阿依同拜依骑马的姿势漂亮极了。歪着身子骑在马上,马一路狂奔、四蹄翻飞,踏踏作响。他还为边防站赶过大车。赶的是那种平板车厢的俄罗斯风格的马车,一匹辕马三匹稍马拉着。装的小山一样的一车干草,晃悠悠地从戈壁滩上驶过。他盘腿坐在高高的草堆顶上,挥着马鞭,唱着歌。如果是空车,他则手扶着车前面的那个x形的木架,站在车上挥着马鞭呐喊。马儿扬起四蹄,车子在戈壁滩上狂奔。

  阿依同拜依早我一年复员,如今不知道他在哪里。按照常规推算,他也应当在这一带工作才对。

  我没有对热情的小于说我为什么知道锡伯渡的这桩秘密。我心里很惆怅。我只对小于说,能安排个机会,咱们去一趟锡伯渡,我想在那里,寻找一个昨日白房子人物的踪迹。

  但是老杜将我在北屯的日程安排得很满,那近在咫尺的锡伯渡,看来此行我是无法去了。

  ……

  我曾经抱着一支半自动步枪,在额尔齐斯河口驻守过五年。

  是的,正如这本书的作者所言,河流上那个或曰锡伯渡,或日齐伯渡,或日西北渡的著名渡口,曾经发生过一段传奇。满族之一支锡伯族,在那个遥远的年代里,沿着蒙古高原那弓背形的地面,迁徙伊犁,曾在这里停歇半年,尔后从这里渡河。

  那迁徙的人们后来渡过额尔齐斯河后,继续往西北走,直抵伊犁,然后形成如今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。我有几位锡伯族朋友,他们告诉我锡伯族应该是满族中的皇族,乾隆将自己最信任的子弟派遣去新疆,让他们像那飞翔的蒲公英种子一样落地生根,从而像一颗钉子一样钉在这块当时多事和动荡的土地上。

  锡伯族后来为满族所同化,成为满族中的一支。在东北,锡伯族原来的故乡地,要寻找这个民族的古老语言、习俗、服饰已经很难了。阴差阳错,它却还在这遥远的西陲之地保留着。

  关于我文章中谈到的那位锡伯渡艄公的孙子阿依同拜依,我这几年还得到过他的遥远问候,他复员后回到家乡,然后好像在福海县民政局工作了。按年龄推算,他也该退休了。

  我现在还能记起他骑马时的那种弯着腰、半个屁股翘在马鞍上的潇洒姿态。现在看那些影视剧上的演员们的骑马,我常常笑着说:生手生手,整整一个人死死地堆在马鞍上,像一堆肉。

  我的后来小说中的许多哈萨克格言,就是听阿依同拜依讲述的,例如:“马背上摔下来的是胆小的!”“不要和骑走马的人打交道”“如果有两个聪明人的话,我就是其中的一个;如果只有一个聪明人的话,那就只好是我了!”  在这个西安城细雨绵绵的早晨,我写下以上的文字,为这位新疆朋友的一本书,也为我自己的一段新疆感情。我已经六十出头了,怅然西望,老眼昏花的我,有一种“心在天山,身老沧州”的感觉。

  我曾经说过,有一天当我老了,成了一堆灰,请将我的骨灰一分为三,一份撒入渭河、一份撒入延河、一份撒入我从军年代的额尔齐斯河!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是在那里度过的。那里葬埋着我的青春、我的激情、我的一点儿可怜的崇高感。

  2016年4月16日 西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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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品编码(ISBN) 9787548820789
出版时间 2016-06-01
出版社 济南出版社
作者 于文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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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次 1
字数 77
出版商国别 CN
中图法分类号 I247.5
首版时间 2016-06-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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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地 山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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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者对象 普通大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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